梦外,晓敏没有起床,怕是尚早,自己还没睡着,可冬瓜已经躺下,时间应过许久。醒来是久违得清醒,是两个问题生硬的把我从梦中撕醒。

梦里梦外,这种人,那些事。履辙随性罢了。

梦里,mao要出板报。我说我要出。我在上面书字。mao写了会儿自己的。就过来擦掉我写的。我把他推下讲台。他恶狠狠的看着我。我却还以更烈的眼神。这次我来。然后回头,看到有人在替写被mao擦去的文。他写的字比我好看。于是我念着,他写。写了一段材料,是关于奥迪的理念。然后叫他写到……他没听清,问我。我说,你敢不敢问自己,我到底有没有自由?我到底有没有生命?

你到底还有没有自由!你到底还有没有生命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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